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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让人恶心,但是月明和利亚都很饿,还是咽光了。中午又来了一帮女同胞,还有三个同年龄的,不过他们是小学毕业生,广州佛山人,也挺胆大的,其中有人刚来就哭了,只有月明和利亚是乐天派,总是笑嘻嘻的。
晚上时分,她们和两个难友交上了朋友,其中一个一说话就指手画脚,大动感情,常常抒发似的“哇、哇”地喊个不停,把利亚逗的捂嘴一个劲的笑,还有一个大姐姐很漂亮、很善良、很有远见,月明和她谈得很投机,她也是东奔西走做小买卖,为抚养弟弟成才出力,她多好啊,月明现在很佩服、很爱接近那些独身那女走南闯北做生意的。
早上8点半深圳的收容所把她们一大帮人拉上车,送往广州收容所。一进去,眼花缭乱,铺上、地下躺着、坐着满满的人,吸烟的、聊天的、睡觉的……墙壁上挂满了色彩缤纷的衣衫裤袜,这里甚至有皮箱。吵吵嚷嚷,很是热闹。月明看她们像是不痛苦,好像是聚在一起吃穿住行的一个大家庭。对几个人的到来,只是陌生的看几眼,又继续各干各的事。月明心里坦荡多了,但也不敢贸然进入这个复杂的世界,想先观察几天再说。身旁邻近的都是湖南人、四川人,都很热情、开朗,月明也就开始聊天。
“喂,大姐,你们这里有没有北方人哪?”
“北方人?有啊,你问哪里的?”
“东北的。”
“有啊,这里的北方人差不多都是东北的,北床那两个,看见了吧,她们是沈阳的,四个公差里面就有两个东北人。”
月明把目光转向那两个沈阳姑娘,他俩搭配的很有意思:一个白净、丰满、圆脸、两颗虎牙,和气可爱,像个布娃娃;另一个黝黑、干瘦、长脸、镶了两颗大金牙,满脸狡诈油滑,像个特务。月明的目光与她俩相碰了,那个圆脸姑娘突然冲她和善的笑了笑,月明赶忙也绽出一个友好的笑。那个瘦精精的也咧嘴冲月明笑,叼着根烟漫不经心地问到:“哎,你哪儿的?”口气很不恭,月明有些不乐:“东北的。”
果然见那瘦精精的一眯眼拍了一下趴着的圆脸姑娘一掌,笑嘻嘻地说:“哟,还是咱们的小老乡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