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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是一个死脑筋的人,有了方法就要抓紧实施,无效就要抓紧进行其他方法,他绝对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。
沿着实验室的墙壁走了一圈,室内的研究人员已经死得差不多了,及时还有活的也不是晕了过去就是装晕了过去,那些人还不想触司徒绪的眉头,这个活的炸弹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爆炸。
又回到门口的起点,司徒绪一无所获。这下,即使沉稳如他也不能再冷静地思考了。他泄气似的踹了一脚合金大门。
本来只是发泄一下,谁知这无心地一脚居然有了效果。只见他踹出的那个脚印居然在大门上留下了一个深约1公分的浅坑。
他的脚居然有很强的腐蚀性!
司徒绪连忙抬起一只脚。他的右脚底已经被地上的尖锐物割出了好几道血口子,经过地上营养液的稀释早已没有那么鲜艳。可就是这种液体,居然有强腐蚀性!
是那个血族浸泡过的营养液!
司徒绪突然想到,这是那个血族曾经浸泡过的营养液,也就是说曾经接触过他的皮肤!
这不就是说我现在是和他在间接地进行解除!司徒绪兴奋地想到。
他慌忙跑到刚才摆放营养仓的地方,那里到处都是散落的营养液,早已分不清哪些是他浸泡过的哪些是血族男子浸泡过的。
他胡乱抹了一把在手上,手上的血这会已经有些干涸,经过营养液的稀释颜色已经很淡。
司徒绪试着摸了一下手边的某个仪器碎片,只见他手摸过的地方,纯金属的碎片就像积雪遇到骄阳一样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熔解。
有门!
司徒绪随便扯过一大片衣服碎片,浸上地上的营养液,转身跑向门口。
本想用手再抹一把手臂上的伤口,却发现这段时间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,司徒绪只好忍着痛再次揭开伤口,顿时鲜红的血液涌了出来。他用沾有营养液的布片抹了一把自己的血,然后将破布套在了自己的手上,用力朝金属门拍了下去。
一点声音都没有,套着布片的手就嵌入了大门内部。司徒绪顺着熔解的部分用力,很快一个手掌型的溶洞就出现在了大门上。
随着布片上血液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