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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!?你个死丫头,你当我唐坤好耍是不是?!”唐坤狠狠敲了敲马车窗沿,那紫檀木便硬生生敲出个拳印来,整辆车随之一震。
瞅着唐坤暴怒的样子,甄懿连忙赔笑道:“唐将军莫生气,莫生气。”说着从兜里掏出药盒子递给他,“此乃安神补气的良药,驱邪避害强身健体,正好符合您的伟岸,就当我给你赔罪了,如何?放心,我以皇天后土起誓,绝对是有好处没坏处!”
甄懿歪着头谄媚笑着。
唐坤冷哼一声,踌躇了片刻便一把夺过去,揣在了兜里。
甄懿心里偷笑,原本唐坤是和公输渊他们一辆马车的,但唐坤生怕时辰到了又痛痒难耐,想来那种滋味并不好受,便冷不丁地上了另一辆,和甄懿一道。在此之前,甄懿对这蛰人草可从未用过,也不知这功效如何,看着唐坤的反应,见来是不俗。
不过,在这几个时辰处下来,甄懿发现唐坤除了脾气暴些,无礼些,其他的还算得上直率坦诚。路上无聊,耍耍唐坤倒是成了她的乐趣。
颠簸的马车在一座大宅正门停下,匾上书着“濮阳王府”龙飞凤舞四个大字。
唐坤率先下了马车,去迎前面的慕容洵。
甄懿跟着下马,站在门口一愣一愣的。
她曾在先生的书屋里见过关于“濮阳王府”的介绍,前秦濮阳王沈瑞是秦末世帝沈珏的胞弟,三十年前于秦末自焚宫殿而亡,其家眷子嗣不是被发配充军便是沦为奴隶婢子,而今的“濮阳王”则是慕容洵二子慕容铳为感激当年濮阳王的提携之恩所封。
时如逝水,永不回头,物是人非。门前的两座威猛高大的石狮朝东方咆哮,亘古不变,而这本应守护之主却早已荡然无存。
甄懿心下竟莫名生出一丝凄凉,不知从何而来,也不知从何而去。
“瑄仪。”甄懿听见公输渊唤她,便应了一声。
“听闻濮阳王性情沉静温和,倒与这称号相称。”公输渊低低地说了一句,鬓角的淡泊笑意不明。
称号哪里相称了?不过是看穿了甄懿心中所虑,暗自提醒了甄懿一番。今日濮阳王与昔日濮阳王是天差地别,莫要徒生惆怅。
甄懿冲公输渊淡淡一笑,唇角微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