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汐要离开。
“路迟迟、薛汐,我一定会查明真相,我不会放过你们的。”方时染强忍着怒火指着已离开的背影吼道。
“你给我等着。”薛汐强朝方时染喊了句便扭过头快速的在手机上翻找着什么。
方时染捂着滚烫的面颊,硕大的泪珠顺着眼睑掉了下来,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杂陈的瓶子,脑子里反而一团浆糊,
“再给我来两杯龙舌兰、两杯红酒。”方时染把一只胳膊搭在了吧台上冲服务生做着手势,结果酒还没送到跟前,她就再也撑不住倒在了吧台上。
...
手腕处微微生疼,方时染从昏昏沉沉中抬起头来,欲伸手去摸摸像灌了铅似的脑袋,奇怪,胳膊怎么被什么绑住了,方时染猛的惊醒,急环顾四周,白色的床铺,麻色的窗帘,墙角放着高档的茶盘,还有陈设讲究的雅座间、淋浴室,这是宾馆!
是谁绑了我?谁带我来这儿的?我怎么来这儿了?方时染慌乱的四处寻找着答案。
“砰。”门被打开了,进来一个贼眉鼠眼、极度猥琐的男人,手里提着矿泉水和一些速食面包,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东西,贼溜圆的小眼睛像是狗熊见了蜜罐一样,笑得眼成了一条缝:“真是秀色可餐呐。”说着佝偻着腰向吓得已经哆嗦的方时染扑过来。
倏的,这人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,扑倒在了左侧床头柜上。
“赖三,不许碰这个女人。”说这话的不是别人,正是江淮。
“江淮,你干嘛绑我,混蛋!”方时染腾的站起身朝江淮身上就是一脚。
“把她的腿也给我绑了,快,嘴也给我堵上。”
叫赖三的人一边动作一边不悦的嘀咕着:还不让人碰,哼。
不管方时染怎么抵抗怎么骂也没能挣脱,不一会脚踝处就给绑的结结实实了。
江淮躺在床上,淫声狂笑着,拿着手机不断翻拍着地上的一幕,这一刻,方时染成了任人待宰的羔羊。
仿佛这种折磨还不过瘾,江淮伏在方时染旁边,葱白无骨的手指肆意划过方时染光洁细滑的皮肤,犹如镜面的湖水欠起了一条若有如无的划痕,江淮微闭眼,淫邪随着上扬的嘴角在整个面孔漾开,“你的救世主呢?怎么?也保护不了你了?”江淮戏谑的话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