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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周一家拼着硬闯了进来,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,翘着二郎腿“贴心”的跟我们商量:“也不是我们不讲道理对吧,你们也知道,老周是我们家的主要收入来源,我们一家人都靠他养着,现在他走了,我们一家无依无靠的,总不能上大街要饭吧,这样,我们也不多拿,一口定了,三十万。”
“三十万?”陆唯明冷笑一声,“把你家老周身体拆了也卖不了三十万,还真有脸说的出口。”
“一群要钱不要命的。”穆钧柏低低骂了一声。
我问他怎么了。
他说:“那具尸体有问题,蛇毒一直在身体里蔓延,时间久了,等整具尸体被毒腐蚀之后,谁碰谁死。”
“那你们说,赔多少。”说话的人脸色冷了下来。
“三千。”穆钧柏比了个手势,“一分多的都没有,还有,你们把尸体放门口,租金一小时五百。”
这话一说出口,那女人气的一跺脚就站了起来:“三千?你们可真毒啊,还要收租金?白天到现在,怎么着也超六个小时了,照这么说,我们还得倒给你们钱?”
“那可不,不过大家都想安安稳稳的把后事办完了,这租金我们也就当做个好事,不收你们了。”穆钧柏边说边从兜里拿钱。
女人伸手作势就要打过去,不知是真气急打人还是想趁机多抢一些钱,不过穆钧柏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的手,往她手里放了薄薄一叠现金,憋得女人眼睛都红了起来。
“三千?就这三千,都不够我们办丧事的!”女人骂骂咧咧的嫌弃,但是手还是把那三千块握的紧紧的。
“对,就三千,一分也不能多,老周是怎么出事的你们心里都清楚,你们要是嫌少,我们就法庭上见,到时候不管怎么判,我们都心服口服。”
“这位兄弟,你这样可就不讲道理了……”中年人又想说话,但是还没来得及说完,就被穆钧柏打断。
“你们要是还不肯收手,我现在就报警,告你们敲诈勒索,寻衅滋事。”
穆钧柏强硬的态度镇住了他们,几个人聚到一旁一阵商量,最后,中年人到我们面前说:“丧葬是大事,不能这么草率,我们明天再过来,到时候等事情解决了,我们再把人抬走。”
“可以,不过人你们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