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辈来压我,咱俩谁还知不道谁?”柳峰远笑着说。“我说这狗丫子摸摸,它就能大长起来!你信不?”
“胡吊鸡巴扯!这又不是人丫子!”柳漳沅立刻说。“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!”
“不信呀?”
“当然不信了!”漳沅又吸了一口烟。
“真不信?”他盯着他的脸。
“那当然!”漳沅笑着说。“我又没见一回,我当然不信了!”
“今天,我让你见识见识!”峰远笑说。“靠这来,大黄!仰躺在这儿!”
他的狗真得就仰躺在他们面前。
“那你不信,来见个真的!”峰远把放在他的狗肾上,摸来摸去,几下子,果然它的那东西直棱棱地从包皮里冲出来,又红又长的,象个大锥子似的,还斜角侧横地。
“他娘的,还真怪了!这狗东西还通人性!”柳漳沅笑着说。“这还真是大年初一,头一次见!”
“你懂得太少了!谁让你只喜欢和燕玲子她们这些丫头片子玩,她们知道个毛灰呀!”峰远笑着说。
“你小子说得对!”漳玩笑着,深吸了一口烟,然后就把烟蒂扔到了地上。
“别扔到这儿呀!你抽完了我的烟,别祸害我呀!”
“那扔到哪里去?”
“扔到猪栏里去!”
“好!”漳沅又拾起了它。
“给我,我去扔吧!万一被发现可就麻烦大劲了!”他家的猪栏在东南角,他却用手捂着走向柴门。打开柴门后,他若无其事地走到了在大门西不远处路边上的漳泯(广次之子)家的猪栏旁,他装作看猪吃屎,却飞快地用眼看了一周,没人,他迅速把两个烟蒂扔到栏里,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走了回来。但是他却发现了一件大事。
“今天,真是好,太阳从西边出来了!”他兴奋地对漳沅说。
“啥事,高兴的象疯子样!”漳沅抬头看了他一眼。“你小子今天吃了老鼠药了吧!”
“漳泯家的大门上锁了!”
“这有什么稀奇的!都干活去了,家里没人不就锁上吗?”
“你真笨!以后论年龄我只叫你哥不叫你叔了,这么点小事都想不到呀你!”
“谁知道你疯疯癫癫地说什么?”
“他们家不是有一棵大杏树吗?”
————欲知柳漳沅柳峰远叔侄二人,要干什么,且看下回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