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了。”
齐慕远慢慢收回视线，不知道在想什么，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他刚才的话。
“哦。”
“没印象。”
送她们回去的路上，林斯明显能感觉到杜锦宁跟吃饭的时候相比，心情差了很多。
他也不好直接问，看了霍杉杉一眼，挑眉询问。
霍杉杉则是轻轻摇头，表示一言难尽。
车停在楼下，林斯道：“杜小姐，期待你的作品，也期待我们的合作。”
杜锦宁这会儿情绪平复了不少，收回思绪，点了点头：“谢谢林主编，我会努力的。”
林斯笑了笑：“那我就不耽误你们时间了，快上去吧，下周见。”
回到家里，霍杉杉道：“锦锦，你还为了那对狗男女生气呢？”
杜锦宁有些走神，下意识“啊”了一声，反应了两秒才道：“不是，我在想作品的事。”
林斯那边给她的主题是“初恋”，霍杉杉说这也是他们杂志在签约设计师后，首推的系列，主打的还是年轻市场。
所以，这次的作品对他们来说挺重要的。
可初恋这个词，对于杜锦宁来说，实在是太久远了，已经很模糊了。
那种在和喜欢的人相处之时才会有的美好的悸动，早就随着和齐慕远结婚的这三年，磨得什么都不剩下。
霍杉杉道：“说起这个，我刚好想问你，你和祁淮思一直没有联系了吗？”
杜锦宁轻轻摇头。
三年前她得了新锐设计师大赛的第一名，本来可以得到去巴黎留学的机会，可她拒绝了。
祁淮思来找过她几次，问她为什么不去。
他的神情里有疑惑，有落寞，也有失望。
可她却始终没有勇气告诉他真相，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除了。
她能说什么？
难道要告诉他，她在拿到比赛第一名的当晚，正被喜悦笼罩的时候，突然接到了杜均欠了一百万高利贷的事吗？
那一盆冷水浇的她现在都没缓过来。
霍杉杉叹了一口气，靠在沙发里：“我到现在都觉得你和祁淮思很可惜，当时你们在学校里多郎才女貌的一对啊，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们互相喜欢，就差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了。本来以为你们去了巴黎就会在一起，哪知道后面出了那种事……哎，命运弄人。”
杜锦宁沉默了很久才道：“都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