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家卷都一队的跟在后面押出来。
南宫沐站在一边,仔细的看着,却发现,香雪竟做夫人打扮,心里暗道,柳秀,想不到你竟让香雪装作是你,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一劫了吗?向身边的副将交待几句,独身一人向府内走去。
大厅,内室里都是他的兵,他皱眉,她能藏在哪里呢?站在那里四处望了一望,突然想到一个地方,径自向后院走去。远远的看见那个关着门的小屋,破旧不堪。心不由的犹豫,她会呆在这种地方?
屋里,柳秀正神色慌张的盖着一个小缸,门突然被推开,一下子脸都吓的惨白,转过身来,靠在缸上,双手背在后面,压住缸上的盖子。直到看到来人的模样,嘴动了几动,眼泪先流了出来,三年了,他竟没有变,只是略黑了一些,更有男人的气概了。
“没想到你会在这里?”南宫沐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,发现屋子里竟异常的整洁,倒像是长年有人生活在这里一样,难道是她长年在打扫,心不由的动了一动,却瞬间变的坚硬如铁。就算是清扫也不过是腥腥做态罢了。再看柳秀,身上竟是一身旧衣,冷笑一下,“呆在这里就不会被抓了吗?”声音冷冷的,带着一丝嘲讽。
柳秀听着南宫沐的话,心痛到像刀在绞一样,更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咬心尖,她对不起他,因为她没有等他回来,而又做了别人的女人,虽然身不由已,但说来也是心存侥幸的,如果她誓死不从,也许现在,她就是沐的妻了。她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南宫沐,寻思着想说些什么,突然身后的缸里传出稚嫩的声音,“娘娘~让蝉儿出来,蝉儿要尿尿。”
南宫沐眉头一皱,她竟然生了孩子。心中的火烧的更旺了,她藏起来原来是为了这个孩子。柳秀的脸更加苍白,手足无措的把蝉儿抱出来,蝉儿看着眼前的男人,再看看哭泣的柳秀,“你是谁啊?为什么期负娘?”
南宫沐不说话,柳秀柔声说:“蝉儿去那边尿尿,尿完快点回来,娘跟这们伯伯说说话。”
蝉儿点着头跑了出去。柳秀对南宫沐说:“沐,求你照顾她。”
南宫沐一看蝉儿的年龄,心里恼道:原来当时让我出去,只不过是想支开我而已。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