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黏糊糊的很不舒服。
缓过气,她转身走向洗手台,狠狠的在脸上拍了一把水,只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。
正要抬起头,纤细的腰肢却被人从身后环抱住,季如风缓缓抬起头,透过镜子整个人看到身后人的脸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“莫沉渊,这里可是女厕所!”她试图挣脱,奈何力气太小,没什么款卵用。
“在婚礼上捣乱?你、找、死”!莫沉渊掐住季如风的脸,强迫季如风转向她,危险至极的眯了眯眼,冷声一字一字。
季如风被他毫不怜惜的力道弄痛,清澈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水,嘴上却还是挑衅不已的对着他说道,“我只是以牙还牙罢了!你放开我!”
季如风没什么力气,说出口的话更像是撒娇,清澈的眼睛雾蒙蒙的望着他,模样很狼狈,却有一种颓废的美,令人忍不住想要折磨她!
莫沉渊眸色加深,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拉进了单间的厕所里,单手把门关上,目光阴冷的看着她,恶狠狠的吐出几个人,“我看你就是欠!”
季如风目光警惕的看着他,想后退却没有空间,“你要干嘛?”
“干嘛?你觉得呢?”
回答她的是莫沉渊略显粗重的嗓音。
然后,她就被按在门后,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被占有。
季如风眯起了眼睛,仰着脸直吸气。
莫沉渊酣畅淋漓的解了解馋,眼神灼灼着问她:“怎么?才分开一个多星期,看样子你对我想念的很。”
季如风熬过那一阵魂飞魄散,歪在他肩头急促的细细喘着气,听到莫沉渊的挑衅,她突然笑了,“一条狗处久了也有感情,现在这反应不合理?”。
莫沉渊死死的盯着她,胸膛起伏剧烈,没有回话,只是继续更凶猛的动起来。
“都这么多年了,你怎么还是这么粗暴呢?这时候就只顾着自己舒服,我早就受够了,既然已经做了,那么这次就换我来粗暴一下!”
她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,心满意足的舔着嘴角,莫沉渊缓缓睁开眼,让她看清楚他眼里如岩浆翻滚的热切,“谁准你擅自决定的?”
说着又把她推在门上,季如风也不甘示弱,两个人完全不像是在享受,倒像是两个互相撕扯着的野兽,争夺着属于自己的领地,谁都不愿认输